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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名昭著的莊園(※奧爾菲斯視角)
第一幕 - 新主人
01委托信
奧爾菲斯窮困潦倒之時意外接到一封委托信,來信人拜托他前往一所惡名昭著的莊園,調查一起人口失蹤案件。
一天,窮困潦倒的私家偵探奧爾菲斯接到一封神秘的委托信,隨信而來的,是足足有半個指腹那麼厚的預付委托金,這是幾個月來奧爾菲斯第一次收到這麼多的紙票。
自從患上那被醫生稱作“奇怪的癔症”的疾病,奧爾菲斯就鮮少收到這樣豐厚的報酬了。是那該死的失憶讓他落得如今這般落魄境地。
曾經他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小說家,並且擁有令人艷羡、還算富足的生活,但現在,他再也寫不出像樣的東西,只能轉行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曾經的美好遙遠得仿佛是不屬於他的人生,但那並非是一個瘋子的幻想,這封意外到來的委托信也證實了一點。
來信人名叫詹姆斯・萊辛巴赫,自稱是奧爾菲斯曾經的讀者,如今奧爾菲斯封筆,他依然像一個忠誠的信徒一樣相信,即便奧爾菲斯轉行成為一名偵探,也同樣具有像他寫作才華那般卓越的犯罪推演造詣。
萊辛巴赫夫婦二人心中一直有一塊沉重的石頭久久不能放下,尤其是對他的妻子而言,那件詭譎、恐怖又讓人絕望的事讓她重病纏身,本該親自拜訪的萊辛巴赫先生,因為要照顧妻子,不得不以信件的方式,拜托奧爾菲斯幫忙。他的女兒失蹤了,如果只是被一群見錢眼開的強盜有預謀地綁架勒索,這對於萊辛巴赫先生來說倒還算簡單,但離奇的是女兒的失蹤毫無徵兆,並且跟那個“惡名昭著的莊園”有關。
那個荒廢已久的莊園,十年來無人敢靠近,光是萊辛巴赫先生拜托警察在那附近搜集女兒的線索,都會遭受莫名的拒絕與阻攔。
歐利蒂絲莊園,奧爾菲斯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十年前它在一場大火之中付之一炬,之後火焰雖然熄滅,但它帶來的陰霾使這所莊園成為了人們心中不可提及的、被詛咒的禁忌。
奧爾菲斯讀完信件,目光沒有在信件的內容上停留太久,反倒是信封上收件人的姓名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並非是他為人熟知的筆名“奧爾菲斯”,而是除了奧爾菲斯自己以外幾乎沒有人知道的一個都快被他自己遺忘的化名。
02前往調查
接下委托的奧爾菲斯到達莊園,卻發現莊園內的房間大多凋敝破敗,被大雨困住的偵探找到一間起居室,決定暫時從那開始調查。
為了豐厚的報酬,奧爾菲斯最終接下了委托,在他看來,人們對那個莊園的諸多非議,不過是一種恐懼的投射,那些圍繞著它的傳言,多半隻是一些唬人且過時的老故事。
是夜,奧爾菲斯駕駛著他那輛老舊的T型車踏上了前往歐利蒂絲莊園的路,當奧爾菲斯經過崎嶇山路,穿越層層密林,行至這趟汽車的探照燈都無法照亮前路的旅途盡頭時,他不會知道,他即將與那被他遺忘的過去重逢。
當奧爾菲斯終於驅車來到莊園時,偌大的莊園籠罩在雨幕的陰影裡,只有雷電閃爍時,才可以影影綽綽瞥見它殘破的全貌。雨水敲打著莊園破敗的窗戶,發出惱人的聲響,莊園早已沒有照明供應,奧爾菲斯一路摸索,終於找到莊園裡的主宅,這座廢棄多時的房屋,在潮濕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腐臭味,即將燃盡的提燈似乎也在提醒著奧爾菲斯,此處不宜久留。最終在燈油燃盡前,他終於找到一間起居室,他決定從這裡開始調查。
相比其他房間,這間起居室保存得還算完整,奧爾菲斯點亮鋼琴和牆壁上的蠟燭,燭光照亮了整個室內空間,他端詳著這間屋子:房間裡有一個沒有點燃的壁爐、牆邊有一面沾滿灰塵的穿衣鏡。牆上有一幅油畫,他認得這幅畫——《維納斯之鏡》,畫面中記憶女神與她的九個女兒共用記憶之泉。除此以外,似乎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03紙飛機
奧爾菲斯的調查陷入停滯,而一架自天花板飛落的紙飛機打破了僵局。
雖然外面雷電交加,但起居室裡卻靜得出奇,老鼠的叫聲刺耳得如同它們才是房間的主人。突然,奧爾菲斯感到頭頂有什麼東西劃過,帶起了一陣風——一架紙飛機?奧爾菲斯撿起紙飛機,發現它是用一張日記中的殘頁折疊而成的,上面標註的月日,似乎就是幾天前的日期。
奧爾菲斯閱讀著這頁日記,通過自己特殊的共感能力,將自己代入了記錄者的視角。
“來到這裡的第六天,終於要開始了,希望我放棄一切來這裡是值得的!
剛剛有人出局了,真愚蠢,他們就不知道規則兩個字怎麼寫嗎?謝天謝地……
還好我不是第一個想這麼幹的人……
不!不!不!
剛才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沖著我來?!
我只想去看下那個出局的人,他沒有理由來找我!
等等,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他在攻擊無辜的人,不只是我……
哦不!我們都被騙了!
……”
日記到這裡戛然而止,其中記錄的瘋狂言語,讓奧爾菲斯感到不安,但這頁日記上的資訊過於零碎,無法還原事情的全貌,只能依稀推斷出這裡舉行了一場“狂歡”遊戲,遊戲參與者之間存在著尖銳的追逃對抗,勝利者的結局尚不知曉,而“出局者”似乎都遭遇了不測,他希望萊辛巴赫夫婦的女兒沒有深陷其中。
第二幕 - 線索
01壁爐
那張日記殘頁除了本身的記錄外,也帶來了額外資訊,通過那些資訊,奧爾菲斯在房間內發現了新的線索。
除了日記殘頁上記錄的內容外,殘頁本身引起了奧爾菲斯的注意:殘頁切口整齊,紙面上附著大量的黑色粉末,揉在手指間粗糲的手感,與爐灰相似。而房間裡恰好就有一個壁爐。
然而奧爾菲斯並沒有在壁爐中找到日記的其他部分,但他卻發現,壁爐中雖然有厚厚的爐灰,看似經常使用,但一旁的柴薪卻是全新的,看起來從未被使用過,而壁爐的煙道也被人堵住。
顯然,這被使用的假象,是有人刻意佈置的。
隨後,奧爾菲斯在壁爐邊發現了一個與周圍佈置格格不入的燭台,這個燭台被牢牢固定在了壁爐上。就像那刻意佈置的爐灰一樣,它們並非實際使用的工具,更像一個為了掩蓋什麼而存在的佈景。
憑借過人的直覺,奧爾菲斯試著轉動燭台,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壁爐竟旋轉了起來,一面滿是日記本的書架出現在了奧爾菲斯眼前。奧爾菲斯意識到,這就是他要找的東西——其他日記。
然而看著書架上數百本厚實的日記,奧爾菲斯開始問起自己,他真的準備好面對這一切了嗎?
02日記
壁爐機關後的書架上,存放著更多的日記,它們都描述著同一件事情——狂歡遊戲。通過這些日記,奧爾菲斯找到了更多的線索。
在這龐大數量的日記中尋找缺失了一頁的日記似乎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日記的全部,它們記載的內容似乎都指向了狂歡遊戲。
通過研讀這些日記,奧爾菲斯搜集到了關於這個遊戲更多的資訊:
參與者都是自願前來,所有人都被承諾的“秘寶”吸引;
參與者無法離開莊園,違反規則的參與者將出局;
日記由不同人記錄,記錄日記本身,也是遊戲規則之一。
這些資訊沖擊著奧爾菲斯的認知,他不禁想:“要麼他們瘋了,要麼我瘋了……”
這些日記除了帶來更多資訊外,也帶來了更多的謎團。不過,既然這麼多人的日記都有記錄,那麼奧爾菲斯不得不開始相信,那些他無法理解的事情,恐怕確實在這所莊園裡發生過。
奧爾菲斯嘗試通過日記內容對其中幾位記錄者進行了測寫,他發現他們之間記錄的事情存在著許多關聯,這也就意味著這幾名記錄者應該參與的是同一場遊戲。
其中一位叫艾米麗・黛兒的醫生記述的細節完整詳實:莊園主以豐厚的獎金為誘餌邀請她來到這裡,而莊園主卻從未露面,和她一起參與到遊戲中的,還有一名叫做艾瑪・伍茲的園丁、一名叫弗雷迪・萊利的律師以及一名身份特殊的“慈善家”,在來到莊園之前,他們之間就存在著一些相互知曉或者隱瞞的關聯,這使得仇恨、嫉妒、貪婪以及一絲良善的微光在這場遊戲中碰撞,但最終都被稱為“監管者”所帶來的恐懼陰影覆蓋。
03監管者
日記揭露了這場遊戲對所有參與者實施的殘暴行徑,但卻沒有人記錄施暴者的身份,同時這場遊戲的舉辦目的也讓奧爾菲斯對舉辦者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從日記的記錄中,奧爾菲斯無法弄清那些“監管者”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只能通過文字中的側面描寫進行推斷,他嘗試通過日記代入監管者的視角換位思考。
這次作為監管者的“他”要追捕的,正是那位與艾米麗・黛兒醫生參加同一場遊戲的弗雷迪・萊利律師。
這場遊戲被安置在一處發生過嚴重火災後遭到遺棄的“軍工廠”中進行,弗雷迪需要破譯密碼機獲得密鑰,從而打開軍工廠緊閉的大門逃出生天,與此同時他還需要躲避監管者的追捕,一開始他隱藏得很好,但在破譯最後一臺密碼機時,一個操作失誤,導緻密碼機短路,爆裂的電光和刺耳的電流聲響暴露了他的位置,監管者循聲而至。
監管者將弗雷迪・萊利打趴在地,然後將他捆綁在一張滿是鐵荊棘的椅子上,那些鐵荊棘讓弗雷迪動彈不得,仿佛隨時準備吞食他的獠牙——然後他聽到了死神靠近的聲音。
通過對監管者的側寫,奧爾菲斯發現,那些遊戲規則,在舉辦者以維持遊戲秩序之名派出的監管者身上並未起到約束作用,監管者從一開始就在阻礙所有人,無論他們在做什麼,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
是監管者太過於強大?還是說……所有人都默許了這件事?
那些為各自“秘寶”而來的人們,他們會因為利益沖突彼此敵對,但監管者的存在卻又讓他們不得不暫時放下敵意互相合作,令人感到諷刺的是,很多時候這甚至是遊戲得以進行下去的原因之一。
但這種規則下的遊戲,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舉辦者是想通過遊戲享受掌控命運的快感?還是樂於欣賞恐懼之下赤裸人性的醜惡與掙扎呢?
疤痕
監管者作案手法中的一個細節引起了奧爾菲斯的注意,一個熟悉的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為了更深入瞭解監管者,奧爾菲斯嘗試側寫監管者更多的資訊:作案手法、規則、性格、特質。
其中,監管者作案手法中的一個細節引起了奧爾菲斯的注意——鐵荊棘。
首先這是相當有效的束縛工具——那些荊棘除了可以將人捆綁住外,也可以防止其他人觸碰被捆綁者,如果有人想要強行碰觸,就會因為刺痛發出聲音,從而暴露出自己的位置。那些荊棘十分尖銳,因此奧爾菲斯推測,監管者一定有一雙鐵手套來避免自己被鐵荊棘刺傷。
“刺傷……”
奧爾菲斯的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了自己左手上——那裡有一道駭人的傷疤,看起來就像是被鐵荊棘刺傷的一樣。
霎時,可怖的記憶在奧爾菲斯腦海中涌現:猙獰的面孔、絕望的尖叫以及令人窒息的恐懼。他一時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幸而及時扶住了一旁的穿衣鏡,然而當他看向鏡面時,裡面出現的,是像監管者一樣,有著猙獰面孔的自己。
他憤怒地想要擊碎那熟悉又陌生的鏡像,卻發現滿是灰塵的碎裂鏡面上。用他熟悉的字體寫著:“Trust yourself”
第三幕 - 記憶
01過去
記憶翻涌,壓得奧爾菲斯喘不過氣,他嘗試冷靜下來,整理目前已知的資訊:關於“他”是誰,關於他是誰。
奧爾菲斯凝視著鏡面上的語句,前所未有的疲倦席捲了他。那些被遺忘了的記憶碎片終於被喚醒,多年前的經歷與此時此刻連接了起來。
歐利蒂絲莊園的那場火災正是剝奪他一切的罪魁禍首。
十年前,奧爾菲斯被人在火災現場發現,盡管他僥幸活了下來,可命運還是給他開了一個怪誕的玩笑——盡管身體沒有受到太大損傷,但醒來後奧爾菲斯徹底失去了過去的記憶。
他從別人的議論中,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一名小有聲望的懸疑推理小說家。他試著讀自己寫的書,卻發現那些由自己創造出來的文字,像是另一個人寫的。
轉而奧爾菲斯用最後的積蓄開了一間偵探事務所,但社會從來不會接納一個無能的弱者。失去寫作能力的他很快就被社會拋棄,作為偵探也接不到像樣的案子。焦慮與絕望侵蝕了奧爾菲斯,加之常年難以入睡,更讓他的痛苦加倍,於是昔日的寵兒淪為窘迫的酒鬼,在渾渾噩噩與半夢半醒之間,酒精是他唯一的夥伴。
02“他”
落魄的奧爾菲斯發現自己身上發生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努力尋求改變,卻發現了“他”。
奧爾菲斯開始懷疑“他”的存在,是在幾次酗酒過度醒來後的清晨,宿醉過後的奧爾菲斯完全不記得自己前一天做過什麼,但身上卻莫名多出了十幾條傷口,身邊甚至出現了他根本不會碰的東西。
起初他以為那隻是宿醉的結果,但戒酒後,這些情況不但沒有停止,記憶中被跳過的日期反而越來越多。
所以發生的一切,奧爾菲斯充滿困惑,後來,他注意到了他的鄰居們。
當奧爾菲斯習以為常地朝向他們打招呼時,他的鄰居逐漸開始用一種恐懼躲避的眼神看著他,就如同看見可怖的瘟神。
人們之間的竊竊私語和含混暗示都指向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答案——那並不是間歇性的失憶,而是“他”——奧爾菲斯體內的另一個自我蘇醒了。
第四幕 - 錯位
01猜測
錯位的身份、錯位的身體、錯位的靈魂以及自我,或許一切都是巧合,但巧合之外一定有矛盾的存在,如果矛盾不在於我,那就一定在於另外一個人,抑或是另外一個靈魂。
斷裂的記憶、鄰居們驚恐的眼神,身上的傷口,以及左手上可怖的疤痕,都讓奧爾菲斯不得不將“他”和此前在日記裡讀到的監管者聯繫起來,而那破碎鏡面上的字跡,像一句來自“他”的讖言抑或是挑釁:“相信你自己。”
“我當然相信我自己!可我並不相信他!”奧爾菲斯憤怒的地想到,他甚至不知道那個人在他失去意識時,做過什麼,如果“他”真的與那些遊戲有關,那至少奧爾菲斯需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但是有人會相信一個人身體中有兩個靈魂麼?這可不是巫術的時代。除非他能證明幕後黑手的存在。而這個幕後黑手,應該就隱藏在那些遊戲當中,那些日記,就是關鍵。
重逢之時(※奧爾菲斯視角)
第五幕 - 死路
01密室
通過對日記的進一步解析,奧爾菲斯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通過對日記的進一步解析,奧爾菲斯發現,那些日記的記錄並非連續的,這就意味著,要麼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值得被記錄,要麼這裡存放的,仍然只是日記的一部分。
奧爾菲斯決定對起居室進行進一步搜查,嘗試尋找更多的日記。
隨後,他察覺到了陳舊地毯下的異樣——地板下似乎是空的。他掀開地毯,輕輕敲起地板,伴隨著石板移動的聲響,一個入口出現在他眼前,一間塵封的地下室,伴隨著被它封藏的秘密,就此打開。
奧爾菲斯提著提燈順著梯子爬進了地下室。黑暗的地下因為常年密不透風,有一股腥膻的味道,老鼠在暗處小心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
因為環境漆黑,奧爾菲斯無意間踩碎了一個試劑瓶,瓶身的碎片上貼著一個神秘的類開放三角符號。
幽暗的地下室裡擺放著一個藥劑櫃、各種試驗器具、一個緊急手術台以及手術工具。手術台的旁邊有一張褪色了的高級扶手椅,上面正搭著一條束縛帶,邊緣發毛,看起來已經用過很長時間,而乾涸了的血漬已成為無法洗去的印記。看起來這裡似乎曾經做過什麼實驗。
帶著疑問,奧爾菲斯打算從藥劑櫃開始調查,當他正要打開藥劑櫃時,身後一個白色的身影一晃而過:“誰!誰在那兒?!”
02女孩
奧爾菲斯追逐著意外出現的身影,卻發現自己被鎖在了起居室裡。
白色身影向起居室奔去,緊追在後的奧爾菲斯來到爬梯旁,這才看清是一個模糊的矮小背影,難道是她?!萊辛巴赫夫婦的女兒?
當奧爾菲斯回到起居室時,身影已然消失,他試圖出門尋找,卻發現門被人從外反鎖了。
奧爾菲斯使盡渾身解數也撞不開那扇門,他不禁懷疑是否還有其他人在背後幫助那個小女孩。而那個小女孩則一直在躲避他,但轉念一想,她並沒有理由這麼做——
“難道她把我看成了其他人?或者,是那個密室讓她心生畏懼?”
“還是說……她並不想與家人相見?”
“在幫她的又是誰?”
種種猜測縈繞在奧爾菲斯心中,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常年難以入睡的奧爾菲斯卻反常地感到一絲睏倦,疲憊的他只能坐回椅子上小憩,夢魘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就此降臨。
夢境中,記憶的碎片再一次襲擊了他。
無盡黑暗中拼命奔跑的女孩、吞噬一切的烈焰、烈焰中瑟縮相擁的女孩和成年女性,以及目睹這一切時奧爾菲斯內心所產生的莫名的恐懼與悲傷。
奧爾菲斯猛然蘇醒,那個小女孩並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夢境裡,在許許多多個難眠之夜的夢魘中,都有她的身影,但時至今日他依然無法將這反復糾纏他的夢境碎片拼湊完整。奧爾菲斯他脫下外套,長吁了口氣:“我所遺忘的,究竟是什麼?”
他拿起那張萊辛巴赫先生女兒的照片端詳,照片裡那個扎著馬尾的女孩與噩夢中的女孩漸漸重合——
“你也要成為我新的噩夢了嗎?”
03噩夢
起居室的大門被打開,那個噩夢中的女孩,正在長廊盡頭遙望著奧爾菲斯。
就在奧爾菲斯愣神時,照片從指尖滑落,他彎腰去撿,忽然發現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隨著輕輕一聲齒輪轉動的聲響,起居室的門被打開,奧爾菲斯奪門而出,踏入了一條明亮的走廊,走廊盡頭,那個噩夢中的女孩,正在遙望著他。
奧爾菲斯一路追趕,卻總是追不上女孩的腳步,耳邊嘈雜的對話不絕於耳:
“他們或許又去樹林裡玩了……”
“那是一個禮物,一把……”
“一把鑰匙!”
“真有趣……”
“是城裡來的人嗎?”
“……聽起來就像……”
“夜鶯的叫聲……”
“或許我們該去通知一下班恩和巴爾克……”
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那些散落在記憶深處的名字,讓奧爾菲斯更加心煩意亂。精疲力竭的奧爾菲斯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
回頭,已然看不到長廊的入口;向前,小女孩的距離與他越來越遠。
茫然之時,恐懼與絕望像黑色的巨獸一般突然襲來,即將吞噬一切,危急關頭奧爾菲斯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激烈的刺痛——右手臂上熟悉的字跡浮現,這次被寫下的是血肉之間赤紅的——“醒過來!”
第六幕 - 恐懼的真相
01真實
“他”將奧爾菲斯拽出更深的夢境,同時,也讓奧爾菲斯意識到,或許他調查的方向根本就是錯的。
黑暗過後,奧爾菲斯再次醒來,淅淅瀝瀝的雨聲,緊閉的房門,原來之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中之夢,只有內腕上來自“他”的提示是真實的。但夢境中那破碎的記憶和由此而生的恐懼,卻讓奧爾菲斯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一直以來奧爾菲斯所有的推理都建立在日記並非偽造的前提之上,這意味著記錄者確實“如實”地記錄了自己看到的一切,但即便這個前提成立,仍存在著另外一種一直被忽視的可能,那就是那些自認為寫下了真相的記錄者們所看到的,並非真相,其實是早已被扭曲的現實。
如果這種可能性成立,那麼遊戲的舉辦者就需要一些媒介來為記錄者創造足夠真實的幻覺,強烈乾擾記錄者的觀察與判斷,而最易於創造出這些幻覺的往往是某些藥物。
那個陰森的地下室裡,正有一個能用來存放藥物的藥劑櫃。
02藥劑清單
奧爾菲斯在地下室的藥劑櫃裡發現一張不完整的藥劑清單,上面記載的藥物證明瞭他的部分猜想。
奧爾菲斯返回地下室,這次他的目標變得非常明確,那個藥劑櫃裡有他要找的答案。他將提燈放在了地上,點亮了櫃子上的蠟燭,接著打開了櫃門,不出所料,裡面存放著許多藥劑瓶,同時櫃門上還有一張殘破的藥劑清單。
藥劑清單上記錄著藥劑櫃中存放的藥物,多是一些水銀、顛茄之類用於麻醉和致幻的藥物,但憑借自身的藥物知識,奧爾菲斯明白,這些普通藥劑並不足以製造出日記中所記錄的那樣理想的幻覺。那些幻覺的製造媒介,更可能是藥劑單中最後四種未被記錄名稱的神秘藥物。而藥劑櫃中,有其中三種的庫存。
03試藥
清單上的最後四瓶藥水具有特殊的作用,嘗試了兩種試劑後偵探拿起下一瓶,並期待著它發揮效用,然而似乎什麼都沒發生。
藥劑清單上對於四種神秘藥物記錄中,前三種的描述模棱兩可,最後一種的記錄被火焰燒掉了,無從辨別,奧爾菲斯需要一個合適的試藥者來確定藥效。地下室不絕的“吱吱”聲為他提供了靈感。
奧爾菲斯決定用密室中的老鼠來進行實驗。
第一瓶類似強力迷藥,很少的劑量就能讓人陷入昏迷。
被描述為塞壬之歌的第二瓶藥劑正如它的名字一般,讓那些老鼠看起來像陷入海妖恐懼夢境的水手。
“這看起來像是幻象的來源。”奧爾菲斯推測道。 但老鼠的實驗,在進行到第三瓶時遇到了問題,老鼠喝下被標記為“需要調試”的藥劑後,似乎什麼作用都沒有發生,奧爾菲斯自己聞了聞,也沒有感受到什麼異樣。
調查陷入停滯,直到他看到之前藥劑櫃邊蠟燭異常的燃燒速度,喝下藥劑的老鼠,一次次去而復返以及左臂上的留言:“如果你忘記發生了什麼,那麼你已經找到答案了。”
那不是屬於“他”的筆跡,那是屬於奧爾菲斯自己的,他不曾記得自己為自己留下過這樣的提示,但很快,奧爾菲斯就從中明白了這提示的意義:第三瓶藥劑作用——抹除記憶。
第七幕 - 記憶的真相
01提問
藥劑櫃中三瓶神秘的藥劑,揭開了狂歡遊戲神秘的面紗。為了能瞭解更多,奧爾菲斯決定向“他”提問。
藥劑櫃中三瓶神秘的藥劑,揭開了狂歡遊戲神秘的面紗:昏迷、恐懼致幻、記憶抹除。
這不正是這場遊戲得以長久進行的最佳保證麼?沒有人會記得這裡發生了什麼,這樣所有的陰謀可以等同於不曾存在——除了在那些日記中。
奧爾菲斯意識到,那些日記正是這一套完美邏輯中,最矛盾的一環,既然洗去參與者的記憶,又為什麼讓他們記下日記呢?
除非,那些日記被記下的目的,並非是為了遊戲。參與者也好、日記也好、整個遊戲也好,這一切存在的意義,都是為了實驗這些藥劑,只有這樣藥劑在實驗品上的作用效果,才必須被記錄下來。
至此,奧爾菲斯開始懷疑,陷入失憶的自己,是不是也是這些藥物的實驗品之一,而看著“他”的留言,毫無疑問,“他”對這一切的瞭解,遠勝奧爾菲斯自己。
第一次,奧爾菲斯決定主動向“他”提問。
按照以前的經歷,當奧爾菲斯失去意識時,“他”就會蘇醒,奧爾菲斯在起居室的穿衣鏡上,寫下“你知道什麼?”的留言,然後靠在起居室的椅子上,喝下了從地下室中拿到的七弦琴。
02答案
“他”為奧爾菲斯留下一個更像是問題的答案。
奧爾菲斯再次醒來時,手臂上果然出現來自“他”的留言:“來自記憶”
這不知所謂的留言,讓奧爾菲斯暴怒,但稍稍冷靜下來後,他突然意識到,“記憶”這個詞或許並非指奧爾菲斯那破碎不堪的記憶,而是指代某一種跟記憶相關的東西,或者某個地方。
而整個起居室中,那幅壁爐上的維納斯之鏡的油畫,女神們凝視的記憶之泉——那片摩涅莫緒涅守護的地方,應該就是一切的謎底所在。
第八幕 - 記憶的憐憫
01一瓶藥劑
隨著機關的再次轉動,摩涅莫緒涅守護之地——作為記憶載體的那些日記真正的存放之所,向奧爾菲斯打開了大門。
通過對留言提示的推理,奧爾菲斯在書架背板上找到了啟動機關的開關,書架再次轉動,穿過書架與牆體的空隙,奧爾菲斯走進那片黑暗的空間。
隨後,一個存在著更多日記的秘密書房,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與紛亂的起居室和主宅內其他破敗的房間不同,這件秘密書房雖然同樣陳舊,但至少曾經被人細心保養過,裡面除了海量日記外還有一條小女孩的白色長裙,以及一幅描繪希臘神話中俄耳甫斯前往冥界拯救歐律狄刻的油畫。
而書房的書桌上,擺放著一張完整的藥劑清單以及最後一瓶藥劑——重塑記憶的許德拉。
02一段記憶
奧爾菲斯喝下許德拉,記憶的碎片洶涌而來,聚合成完整的段落,重構出那一段曾經。
奧爾菲斯思忖再三,已經厭倦了在破碎記憶中無望掙扎的他,最終決定喝下那瓶許德拉。
新的記憶碎片洶涌而來,並在許德拉的作用下,與舊的碎片重構出了一段完整的記憶。
在那段記憶裡,幼年時的滅門慘案、年少失怙的漂泊生活,即便在奧爾菲斯功成名就、家庭美滿之後,仍然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而狂歡遊戲的舉辦者,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以提供線索為由,誘騙奧爾菲斯前來莊園參加了遊戲。而之後的經歷就像其他參與者在日記中描述的那樣,是更可怕的噩夢——在這場看不到盡頭的噩夢中,他一次次被洗去記憶,又一次次被投入遊戲。
只是與其他參與者不同,在這種循環往復的折磨中,奧爾菲斯為了逃避痛苦,分裂出了新的人格,不斷誕生的新人格各自保留了屬於他們的關於遊戲的記憶碎片,這些碎片逃過了第三瓶藥劑的抹除記憶的藥效作用,最終讓奧爾菲斯得以從舉辦者的視線下以假死的方式逃脫,但對於分裂人格產生前的曾經——來到莊園前的一切,他卻早已忘卻得一乾二凈。
而為了調查遊戲的真相,也為了找回丟失的記憶,逃脫舉辦者掌控的奧爾菲斯,並沒有離開莊園,他潛伏了下來,展開調查,並最終找到了那間藏匿著所有秘密的書房所在。但舉辦者常年使用著那裡,只有在遊戲進行時才會離開,他需要等待一個潛入的時機。
這個時機的到來,比他想象的早,一對母女加入了新的遊戲,這對母女讓他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但拼湊的記憶裡並沒有關於這對母女的資訊。最終他目睹了那位母親的慘死後,然後記下了屬於那個女兒的遊戲開始日期。
第九幕 - 最後的遊戲
01“她”
在那個女孩遊戲開始的日子,奧爾菲斯終於等到了潛入那間秘密書房的時機,然而不知從何時起,他所有厄運的終結,總是與新的厄運相連。
在那個女孩遊戲開始的日子,奧爾菲斯終於等到了潛入那間秘密書房的時機。
那間燈光昏暗的書房裡有滿牆的日記和一張被劃破的合影。
奧爾菲斯花了一些功夫,終於在書架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本,日記中的記錄補齊了記憶碎片中部分遺失的段落——這場噩夢開始前的曾經。
而在這本日記的最後,出現了一張小女孩的照片——正是那對母女中的女兒。
“她到底是誰?”
奧爾菲斯心生疑惑,會出現在這本日記本裡,想必是與他息息相關的人,但他搜尋所有回憶起的資訊,都未找到答案,最終,他決定再去這對母女的房間重新調查一遍。
02另一本日記
在那對母女的房間裡,奧爾菲斯找到了另一本日記。
重返那對母女的房間,奧爾菲斯發現,這裡的住戶在離開房間前,似乎在收拾行李準備離開這裡,行李箱裡有屬於二十歲女性的白色長裙。而桌上還有那個小女孩的照片。
照片上的小女孩站在一扇雕花鐵門前,大門的樣式讓奧爾菲斯覺得有一些熟悉,桌邊日歷上,屬於小女孩的遊戲開始日期——7月15日——也就是今天被圈了出來。
書桌上,還放著另一本日記和一瓶藥劑。
在那本日記中,記錄了女孩為了尋找“奧菲”來到莊園,經歷了一場又一場遊戲,受盡折磨後,仍一心只希望能讓“奧菲”回來。
而在日記本最後一頁,夾著一張完整的藥劑清單,還有來自遊戲舉辦者對奧爾菲斯的嘲弄:“給你愚蠢勇氣的嘉獎”。
重塑記憶的許德拉,被圈了出來。
原來奧爾菲斯所謀劃的這一切,一直都在舉辦者的掌控中,而現在,操控一切之人,要讓奧爾菲斯,看到最殘酷的真相了。
情緒失控的奧爾菲斯,毅然喝下了桌上被標記為許德拉的藥劑。
這一次,奧爾菲斯終於知道了誰是“奧菲”,以及那對母女又是誰——一直以來,在無知無覺中,他竟然親眼看著自己的至親之人踏入煉獄。
03最後的遊戲
為了救自己僅剩的至親之人,奧爾菲斯闖入了遊戲場地,但一切已經太遲了。
在危機四伏的不歸林中,奧爾菲斯無心再顧及危險,他只想救出那個女孩!但當他就要追上女孩時,監管者可怖的身軀,也出現在了他身後。
情急之下,奧爾菲斯打開了標有遺忘藥劑符號的氣閥,很快,噴薄而出的氣體吞噬了監管者的身影,接著,吞噬了一切。
04醒來的人
終於回憶起一切的奧爾菲斯,疲憊的坐在那間起居室裡,他返回了秘密書房,找到屬於自己的日記,卻發現裡面還有一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終於回憶起一切的奧爾菲斯,疲憊地坐在那間起居室裡,很顯然,十年前,他最終還是失敗了,並沒能救出那個女孩,還失去了記憶,所以時至今日,才獨自回到這裡。
看著內腕上的留言,他發現兩次留言原來拼合成了一句話:“從記憶中醒來。”
現在,他做到了,但醒來之後呢?去面對比噩夢更噩夢的現實麼?
奧爾菲斯返回秘密書房,找到那本日記,希望取回那張照片,卻發現,在原本夾著照片的位置,有一張剪報,報道著十年前那場摧毀他一切的火災,以及一行留言。
“See you Orphy”
看來,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回到了這裡。
記憶餘燼・上篇(※愛麗絲視角)
※遊戲內可進入劇情體驗
第一幕 - 出發前夕
01出發前夕
作為一名記者,德羅斯小姐計劃前往歐利蒂絲莊園,在出發前,她需要做一些準備。
02線索
德羅斯小姐對一些未結懸案進行過線索收集,而這些懸案的共同點是都與歐利蒂絲莊園存在某種微妙的聯繫。
03那些小說
在這些線索裡,一位叫做奧爾菲斯的小說家,引起了德羅斯小姐的關注,她收集了奧爾菲斯出版的所有小說,並準備攜帶一本前往莊園繼續研究。
04密碼箱裡的東西
除了收集到的外部線索外,關於“那座莊園”,在德羅斯家的家族密碼箱裡,還塵封著來自德羅斯小姐父親的“獨家線索”。
05偽裝
終於準備出發了,德羅斯小姐原本打算像以往一樣進行偽裝,但來自過去的記憶,讓她改變了主意。
第二幕 - 初到莊園
01歐利蒂絲莊園
終於回到了那座莊園,卻早已物是人非,在那座充滿美好回憶與噩夢過往的主宅裡,等待著德羅斯小姐的會是什麼呢?
02第一位客人
弗雷德裡克・克雷伯格,作為第一位到達莊園的客人,德羅斯小姐覺得這位號稱音樂新星的作曲家並不簡單。
03熟悉又陌生I
起居室裡似曾相識的傢具與藏品,讓德羅斯小姐覺得熟悉又陌生。
04遊戲開始前
從管家先生那裡,德羅斯小姐瞭解到了一些莊園和其他參與者的資訊。
05熟悉又陌生II
偶然或者有人刻意為之,準備給德羅斯小姐的卧房,正是她兒時的卧房。
第三幕 - 初次調查
01主宅
夜深人靜時,德羅斯小姐準備在其他參與者到來前,對主宅進行一些調查。
02塵封之處
主宅各處看似正常,卻又透露著一絲詭異,而在主宅最深處,還有一扇用“夜鶯的歌聲”開啟的門扉。
03秘密中的秘密
在那間只有德羅斯家族的主人們才知曉的秘密書房裡,德羅斯小姐發現了許多奇怪的日記。
第四幕 - 會面
01預兆
秘密書房中的調查,讓德羅斯小姐一夜未眠。
02玩伴們
早餐桌上,參與者們的陸續到來……
03克雷伯格
遊戲尚未開始,但僅僅是圍繞著“克雷伯格”的話題展開的交談,就已讓德羅斯小姐感受到了參與者之間的暗流洶涌。
記憶餘燼・下篇(※愛麗絲視角)
第五幕 - 可疑的“玩伴”
01秘密
每個人都暗藏著秘密,為了搜集資訊,德羅斯小姐決定找“玩伴們”聊聊。
02下一步行動
“奧爾菲斯”先生並沒有在起居室中,德羅斯小姐決定先去找其他人談談。
03身影
準備返回二樓的德羅斯小姐,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德羅斯小姐跟隨那個身影,來到了克雷伯格賽馬場。
04賽馬場
德羅斯小姐在賽馬場中尋找克雷伯格先生的蹤跡。
05目的
再次捕捉到克雷伯格先生的蹤跡,德羅斯小姐打算對他此行的目的,調查一番。
第六幕 - 藍色的希望
01傳聞
在馬上要被克雷伯格先生發現時,德羅斯小姐得到了“奧爾菲斯”先生的幫助,並從他與克雷伯格先生的交談中知曉了一些關於克雷伯格賽馬場的傳聞。
02線索
在“奧爾菲斯”先生的提示下,德羅斯小姐推測出了埋葬瑪麗和塞恩勒斯的地方。
03所愛之處
德羅斯小姐趕在其他人之前發現了項鏈,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04困局
被克雷伯格先生困在賽馬場中的德羅斯小姐與“奧爾菲斯”先生,嘗試尋找打開賽馬場大門的方法。
05“她”
終於找到逃出賽馬場方法的德羅斯小姐與“奧爾菲斯”先生,遭遇了新的危機。
第七幕 - 危險的盟友
01夢境
陷入昏迷的德羅斯小姐再次墜入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夢境。
02危機
蘇醒的德羅斯小姐發現自己已經在“奧爾菲斯”先生的幫助下回到了主宅之中,但克雷伯格先生卻不知所蹤。
03標本與素材
作為結盟的條件,德羅斯小姐得知了普林尼夫人與“奧爾菲斯”來莊園的真正動機,至少……目前看來如此。
04復返的噩夢
深夜,被噩夢驚醒的德羅斯小姐重新整理了進入莊園以來獲得的線索,並決定再次調查主宅。
05密室
通過對主宅的重新調查,德羅斯小姐發現了一間地下密室。
第八幕 - 重燃的餘燼
01地下室
經過觀察,德羅斯小姐判斷這間密室是一間常備使用的實驗室,其中一個存放著帶有特殊標記藥劑的藥劑櫃引起了她的注意。
02試藥
德羅斯小姐決定按照藥劑單上的次序,測試藥劑櫃中的藥劑。
03黑影
在德羅斯小姐測試到第三瓶藥劑時,一個黑影從密室入口一閃而過,德羅斯小姐毫不遲疑地追了上去
04憂懼的密林
一路追蹤黑影的德羅斯小姐進入了深夜的密林,而在她身後,更可怕的危險人物,正在靠近。
05新的噩夢
再次蘇醒的德羅斯小姐,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客房的書桌前,那麼昨晚的一切到底是新的噩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