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的推演故事背景考察
“囚徒”的推演任務
“囚徒”推演詳細內容 | “囚徒”日記攻略 |
“囚徒”的生日資料
生日:7/10
興趣:鋼琴、寫作
擅長:電力知識、機械工程學
喜歡:書籍、音樂、科學實驗
討厭:噪音、刑具
生日信件
尊敬的洛倫茲教授:
您好。我是前日在萊頓工業與藝術博覽會上與您交談的學生,盧卡斯・巴爾薩克。自展會一別後,我實在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與對您的景仰!冒昧致信,望請海涵。
在博覽會之前,我就有幸拜讀過教授的文章,對您在電磁學方面的研究及您的電子論初步猜想產生了極其濃重的興趣。而展會上與您簡單而寶貴的交流,更是堅定了我想要加入您的研究室的決心。事實上,當我看到展臺上那件偉大作品的瞬間,我就確信,它將成為我畢生的追求!雖然目前它只是個模型構想,但我堅信在您的理論指導及實驗論證下,終有一日,“永恆的完美機器”將不再是空談。
另外,想必您已聽聞又有一國科學院通過了類似“拒絕審理倍立方,三等分角,以及表現永恆運動的任何機器”這樣的決議,這也許會使我們今後研究所付出的代價翻倍,但我絕不會退縮,畢竟獻身科學的代價,我、或者說我的家族早就嘗過了。我是說,我絕不認為這一系列研究是他們所謂的浪費工具、時間與才智。我們也並非是一無所獲的!雖然並不想提及那個人,但他,我的父親,在為這項研究耗盡家業後總算是得出了一些也許還不太成熟的理論猜想……至於那些試驗記錄和理論猜想的手稿,都附於信末。敬請教授審閱,也望您能給予寶貴的指導意見。
感謝您於百忙之中閱讀我的自薦信,期盼能成為您的學生。
您誠摯的
盧卡斯・巴爾薩克
真相被記錄在那些繁密的計算縫隙裡,我不會看錯,的確是赫爾曼・巴爾薩克的筆跡。
難怪拍賣會上洛倫茲不惜斥以巨資,難怪那個人的手稿全被他鎖了起來,原來只不過因為手稿字裡行間全是他背叛那個人的證據!
雖然我不在乎那個人死亡的真相,但阿爾瓦・洛倫茲,這個盛譽在外的大發明家,“完美機器”的第一推動者,我的導師,竟然是個徹頭徹尾沽名釣譽的偽善者!居然要靠剽竊合作者的成果立足?
抄襲對象還偏偏是……令人作嘔。
從時間上看,也許他腐爛得比那個人還要久。
我不該忘的,老鼠總是群居,鬣狗才急需合作。阿爾瓦・洛倫茲可是和那個拋家棄子的敗類合作多年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今天之前會因為“小洛倫茲”這個稱號而自得的我真是蠢透了,我不想也不可能成為他,沒有自我思考的人只是動物,不,甚至比不過昆蟲,這個蚤螻,沙蝗,尺蠖,擬葉的螽斯!
編號:10-0-2號
姓名:盧卡·巴爾薩
【測試標記】
1、高智商
2、自負
3、偏執
【測試傾向】
自我而偏執的“理想家”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
頻繁的電刺激造成10-0-2永久性腦損傷。可見的觀測結果顯示,10-0-2在記憶、認知和心理功能上均存在難以逆轉的缺陷,而這種功能性缺陷及其往日境遇導致了10-0-2在實驗初期的特定表現和立場,例如對於背叛行徑的極端厭惡。令人詫異的是,這種損傷所帶來的變化並未使10-0-2陷入被動的境遇,相反,10-0-2對實驗本身的察覺及其偏執自我的個性,對潛在危機的精確評估和反制,使其在極端不利的條件下獲得了超越預期的主動權。尤其,10-0-2對實驗關鍵設施的改造意圖,是值得警惕的一點。
2、流程說明:
實驗初期,10-0-2與10-0-1的信息交流權僅停留在表層,這對二者來說似乎都構成一種有力且富有效率的試探。因10-0-1與10-0-2在自身理想的預期上存在本質上的分歧——二者在極短的時間內領會了這一點。極高的自尊水平使10-0-2表現出譏誚的態度,這也成為10-0-1與10-0-2合作最終破產的推力之一。該組實驗對象均在不同程度上具有崇尚工具理性的外在表現。但同時其罕見的才華造就了一種內在的激烈矛盾,由此走向世俗功用的反面。在實驗的末尾,這種張力幾乎撕破了所有平和的表象。
最初,10-0-2與10-0-1的合作獲得了可觀的成果,相較於其他實驗組對於局內細節和進展的關注,二者並未落入這種思維陷阱,轉而基於有限的實驗空間對實驗本身進行了有效的洞察——這種詳盡的檢視甚至一定程度上高明地繞過了行刑者的存在,並使合作雙方共同獲取瞭解決關鍵謎題的鑰匙。經過謹慎的評估,實驗用例所造成的風險暫且處於可控階段,同時,這種前所未有的發展或許會提供相當有益的輔助材料。
10-0-2在早先的合作中所表現出高於原始水平的依從性和利他性,這種暫時性的表象對行刑者的判斷造成了一些不利的干擾。10-0-2與10-0-1的順暢合作,最終被證明是難以維持的。表層的配合不能調和彼此的利害關係,更不能解決二者暗中各自為政的問題。同時,由於10-0-1對局面把控的強烈自信,以及對10-0-2關鍵性經歷認知的缺失,10-0-1所佈置的精妙陷阱,反而成為導向自身失敗的伏筆。
隨著實驗取得初步進展,第二批的實驗用例作為與該組實驗特性匹配的影響因素,被投入新一輪的觀測。10-0-2對10-1-3的態度先後呈現出巨大的反差:起初是出於相似境遇的、罕見的同理心,緊接著轉化為一種被精妙隱藏的殺意。這種態度的轉變——結合10-0-2對於往事的某種情結,顯然是有跡可循的。在放棄原本審慎、迂迴的計劃後,10-0-2基於有限條件下所能利用的信息和材料,在10-0-1和10-1-3行為的共同催化下,最終將本場實驗推向殘酷——但依舊精彩的結局。
3、實驗總結:
以10-0-2為代表的“高智商者”,在實驗的初始階段顯現出相對溫和且樂於合作的表象,這種“合作”更像是大型機械中高效配合的軸承和齒輪,完全基於專業領域的判斷——和滴水不漏的邏輯。而這也恰恰預示著在一個充斥著利益沖突與猜忌的競爭環境中,此類淺表的合作將會走向崩潰。在觸及到自身私欲的場合,以10-0-2為代表的實驗用例,表現出一種接近未教化的稚子般的殘酷和莽撞。理性的外殼就像是一座精美而脆弱的撲克塔,只要引入一些外力,就會迅速走向崩潰。
遊戲結束之後,我終於騰出一些時間,用以恢復體力,並對身體進行必要的檢查:左臂幾乎無法移動,除了灼痛感沒有其他知覺,右臂按照計劃保留完好,這讓我還有餘力實現精細的操作。另外,我幾乎將整個胃吐空了。
事前對場地中電力機關的調查沒有白費。事實證明,只要不落入即死的境地,對於一個早已兩手空空的人來說,一切代價都是值得的。
無論如何,這場短暫的勝利屬於我——遠沒到慶幸的時候,只要勝者沒有繞過幕後組織者所佈下的誘導和規則,一切就全無意義。
從發現地下鋪設的那些機關線路開始,他並不忌憚在遊戲中暴露自身的意圖,這種直白幾乎令人作嘔。在他的觀念裡,人與實驗動物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根據為我所制定的條件,只要再獲得一次勝利,我就能帶著他所承諾的一切離開這裡……但這不夠,當然還不夠。
現在我還活著,帶著調查所得的資訊,我不能讓這一切淪為徒勞的嘗試。
……
我又回到了主宅,等待其他參與者的到來,第二場遊戲就快開始了。
機關觸發的電擊使我的記憶問題進一步惡化了,回憶來到這里之前的往事變得很困難。但在我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一些畫面不明原因地出現在睡夢中:
那是一次更早先的問話,“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在我的回憶中,那時進行自我坦露還不至於如此艱澀。“一條艱難的道路”那個人將話頭接上,“但非常好,每週三的物理學交流會,你可以在一邊旁聽。”
後來,我再沒有從他這裡獲得另一句“非常好”,他沉迷於兜售自己可笑的幻想,既未站在理想,也未站在現實的一側。我陪母親捱過了最後幾個晚上,直到她離開。那個人掀翻成排的棕色藥瓶,並勒令我將最後的感受藏起來,咽下去。
庸碌,軟弱,自私又短命的蚊蠅。
更多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我想,這就是時至今日,我還沒有忘記保持憎惡的原因。
即使是生而有盡的跛行者,也有資格去設想事物的無窮無極,為此,我必須從這裡走出去。
……
那個瘦削的老頭已經不在莊園裡了,曾經供他藏身的暗室現如今被我利用起來——新來的參與者使我本能地感到危險,我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遭遇,能夠造就那樣一雙異常的眼睛。我必須盡快查清這些人的底細。
我翻閱了他們所攜帶的筆記,裡面充斥著關於真理的狂熱敘述——並非著眼於科學和邏輯,而是遠超常識之外的混沌與激情。這些痴言妄語背離了唯一一條通往智識的途徑,甚至稱不上是一種狡猾的修辭。這與上一場遊戲截然相反,又是刻意的設定?
我幾乎確信那個被稱作“教友”的男人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但人的視線有可能透過被機關圍裹的牆壁嗎?就在我盯著莊園內的記錄儀的時候,我感到他的視線就這樣意味深長地停留在我的面前,又不動聲色地移開了。
他沒有向其他人暴露我的存在,也沒有對此進行調查,為什麼?他知道我是誰?
不,不不,我絕無可能和這樣的狂信徒扯上關係……
不久之後,他們口中的“儀式”就要開始,我沒有時間再猶豫了。
生日問答
問題一:囚徒的外在特質“線路控制”的冷卻時間是多少?
解:30秒
問題二:囚徒充能完畢後,可以釋放強電流使監管者眩暈多久?
解:1秒
問題三:兩個大門之間的連接通路的破譯損耗是多少?
解:15%
問題四:拍賣會上,誰高價競拍走了盧卡父親的手稿?
解:阿爾瓦・羅倫茲
問題五:盧卡拜師時,給羅倫茲的自薦信裡附帶了什麼?
解:父親的手稿
問題一:每個“囚徒”同一時間可以生成多少條連接通路?
解:1條
問題二:密碼機破譯進度最大傳輸為百分之多少?
解:48%
問題三:若一臺密碼機的連接通路被摧毀,則其在多久時間內無法再次連入通路?
解:45秒
問題四:盧卡・巴爾薩入獄的原因是以下哪個?
解:涉嫌謀殺
問題五:盧卡・巴爾薩對洛倫茲態度的轉變是他認為以下哪個?
解:洛倫茲剽竊科研成果
“囚徒”的角色故事
曾經的發明天才盧卡・巴爾薩帶著他受損的大腦回來了。
那些閃爍著智慧光輝的過往,在他腦海中只剩下了讓他頭疼欲裂的記憶殘像。
而牢獄生涯贈與他的,是數額巨大的債務和“小偷!叛徒!殺人犯!”的污蔑。
這種不體面的生活在他前二十年的人生裡,是無法想像的。
他想過結束這一切。
但每當他看到周遭隱隱閃現的藍色電光,
他又覺得只要能完成那件偉大的發明,
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
曾經的盧卡·巴爾薩在絕大多數人眼中友善親和,對人缺乏戒心。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裡,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家人,不過很明顯,他受過非常良好的教育,有極高的自尊心,而且對各種科學發明充滿了好奇。
因此理所當然的,他拜入了城中最著名的大發明家門下,成為了一位發明助理。
盧卡深受大發明家器重,很多人都看好他繼承大發明家的衣缽,然而一切在一場學術爭端后戛然而止。
大發明家聲稱盧卡將他的研究成果私售給了競爭對手,稱其為忘恩負義的叛徒,而盧卡卻說大發明家是江郎才盡的小偷。
事實的真相如何已不得而知,一場實驗室電力事故使大發明家身亡,而盧卡的大腦也遭受了不可逆的損傷並背負了謀殺的指控。
盧卡被判處絞刑,卻在最後時刻不知為何得到了赦免。
但一切都無法回到從前,他記性變差,集中力也大不如前,無法再從事科學研究,而家產也被用來支付給大發明家遺孀的巨額賠償。
然而,盧卡並未放棄實踐當初自己那項發明的決心,但這需要許多許多的錢,所以在他收到那封附帶巨額獎勵條件的邀請函後,他決定鋌而走險。